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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 文化的 权利

差异 的力量
路宜思

The right to culture


The might to be different

Luis Lopezllera

单一性与多样性

西方文明意味着至少 5 个世纪的征服、殖民化和对全球的人类和自然资源的掠
夺。历史呈现着一个无休止的侵略、战争、侵夺、征服、奴役、排斥、种族屠杀、破坏的过
程,这种过程对人性本质高贵的观念提出了挑战。拉丁美洲----我们应该谈论不同的
美洲:印地安人美洲、拉丁美洲、撒克逊美洲、黑人美洲,即所谓的“新世界”----就
非常明确的表现出这种文明的窘境:物质和智力的进步是建立在贪婪和暴力的基
础之上?还是存在另一种方式可以为这个大陆和全球居民创造一个共同的善?
暴力与所有文明共存。我们原初的居民也遭受到战争和王国的统治的痛苦。古代
的玛雅人 1000 年前就消失了,至今没有令人信服的解释。但是,这些文明的宇宙论
框架不同于西方,整个自然界与人类物质和精神本质之间的一种平衡被保留了下来。
然而现在,这种平衡失去了。
西班牙人在不宽容地将穆斯林和犹太文化驱逐出他们的领土后便来到我们这个
大陆。他们把以利益(黄金是他们野心要得到的第一宗收获)、财产权和剥削劳动为
基础的个人主义的等级制度强加到我们头上。墨西哥就很能说明这种情况。他们来到
墨西哥,经过 3 个世纪的镇压和强奸、瘟疫和文化根绝、杂交,一种克利奥尔式的
(黑白混血的)墨西哥文化被打造成型。为了政治独立,我们进行了两个世纪的自
由主义的和半社会主义的战争与革命,为建立一个比独立民族国家更理想的国家进
行了代价惨重的试验。在此过程中,美国也通过战争窃取了 200 万平方公里的富饶
领土,将‘胜者为王败者寇’的法则强加到了此前曾经歧视和掠夺原住民的那些墨
西哥人头上。
如今,墨西哥几乎已被全球消费主义和个人利益大潮所异化。但在这个被一体
化的驱体内,仍有许多小块土地上的人口属于原初文化并在为保留他们的语言和传
统、为维护他们的宗教、甚至为维护他们拥有土地和领土权的民族身份而斗争。我们
国家有 55 个少数民族群体共 1500 万人,墨西哥的人口状况是:国内有 1 亿人口,
另有 1500 多万人在美国。眼下这些小块保留地正处在迁移和裂变过程中。全球人口
最多的墨西哥城也有大量原住民,他们以贱民身份生活在破窝棚里,设法向过路人
出售他们的手工艺品。
在整个拉丁美洲的 4 亿人口中,只有 4000 万纯原住民(有 400 种不同语言)。
尽管受到几个世纪的残酷掠夺,尽管他们和同居的人群的势力相比极为弱小:侵
略性的经济和文化歧视攻击着他们痛苦的求生和平静的忍耐,——他们仍然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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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
全世界正在目睹西方(富有的世界新阶层)如何征服太阳系,同时也正在目
睹其他人(原住民和广大的穷苦平民)在如何设法在残败的乡村窝棚或城市外围生
存并为避免被排斥和消灭而斗争。

原住民与内生人的联合 Indigenous and endogenous synergies.

除了历史上的原住民----最早定居者和最早的民族——它们有着不同于西方和
资本主义观念的各种集体生活规范,现在涌现了很多在贫困和觉醒中诞生的文化挑
战者:按照公民社会的一般说法,新涌现的主角是促使青年人反叛贪婪、暴力和伪
善的整体运动。他们也推出妇女和生态目标、通过互联网实现的网络和电子替代、与
新老精神修炼相结合的艺术创新、严谨的和有品质的生活的试验、失业的人在寻求值
得尊敬的谋生方式,生态区和老/新国家的居民在维护自己的身份和主权。
所有这些表现形式都是在和内生的范式进行着斗争。土著和内生的范式正在构
建一种新的力量,这种力量建立在自治、自力更生和宽容的基础之上,胜过(一些
人会认为这种挑战是一种颠覆或者瓦解和再循环过程)基于一体化、机器人化和全
球化的西方主导范式。这种新的力量不以武力(武器)和数字(金钱和数量民主)
为基础,而以道德、社会和重要价值观为基础。它的力量类似于渗透性的社会量子的
行为,而不像已建立的社会机制化机构的行为。

反叛与负责任的公民社会

在墨西哥的恰帕斯,原住民反叛(1994)恰恰发生在北美自由贸易协定
(NAFTA)生效之时。反叛者称自己是“萨帕塔主义者”(萨帕塔是一个农民游击
队员,1919 年在墨西哥革命期间被枪杀),他们一直是不同民族群体(原住民国
民大会)和公民社会组织的联合体。他们有力的拒绝口号是“我们受够了”,这是
在无法忍受的贫穷和种族屠杀达到极至时喊出的。它暗示着将使用武器做为极端和
异常的保护种族方式。一旦世界的意识被唤醒,萨帕塔主义者又宣布如果不遭到攻
击将不使用武器,并且寻求有效的对话,强调国家和全球公民社会的作用。尽管如
此,当前在正式政治场合为恢复尊重和可接受的共存水平所做的各种各样的表达
以及议会努力已经落空:主流的自由主义范式与原住民的紧急需求之间的鸿沟仍在
扩大。

最近(2000 年),来自厄瓜多尔的原住民集体动员起来向他们的首都进发,
成功废除了国家总统的职务,并且在一个生命短暂的政府中有几个小时的代表权。
在这个大陆上,从加拿大到智利再到阿根廷,都有过许多原住民族的斗争。我们不
能忘记危地马拉 30 年战争期间残忍的大屠杀,也不能忘记 80 年代在尼加拉瓜的米
斯基多人部落与桑地诺解放阵线左翼政权之间的误解。亚马逊部落尽管只占巴西人
口的 1%,却有一种象征性的力量,因为它保护着养育地球生命的一片森林。然而,
所有这些人仍然处在边缘并且被剥削着,尽管全球在关注这种状况。

加拿大宣布一些重要区域由原住民管理,这也许是一种政治进步。它是给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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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和人类多样性以空间的希望之窗。但是,我们需要对所有而非特别情况包容的法
规。在巴西(1988)、哥伦比亚(1991)等一些国家的宪法中,或者在国际劳工组
织关于原住民与部落的 169 协议中,有一些积极的支持原住民权利的条款,这是原
住民组织与国家长期斗争的结果。许多非政府组织支持所有这些积极的努力。趋势、
运动和力量之间有约束力的结合将为更美好的未来带来希望。全球是一个巨大的未
来实验室,它邀请每个人像一个再生细胞那样用非暴力和谦逊的方式参与其中。

如今,文化是一种符号挑战
这里,我们有两种极端的文化困境:原始居民的天体中心观(行星、自然界和
上帝是第一位的,社会用牺牲和奉献敬奉它们)与西方主导价值的人类中心观
(最强壮和最有竞争力的个人是最好的,在攀登令人向往的经济和权力金字塔时会
得到上帝的保佑)。积累或分配。这两种极端在继续使我们的社会功能紊乱,因为社
会要应付两种对立的趋势:一个占上风、占主导,在这里竞争和利润压倒一切;一
个则在草根层面,在这里,合作和奉献在社区层次是自发的目的。我们得到的最终
结果是,少数人变富,大多数人穷困和失望,因为主导过程在破坏内聚力和挖去人
民的根基。在顶层,富人称颂发展、进步、成功,在低层,不发达、无知和懒惰受到指
责。

我们看到,国家和市场----在历史上和传统上为了实现特殊利益与大众利益之间、经
济与政治之间、发展与人权之间的积极平衡而加以区别和分离的国家和市场----在实
现一种共谋:官僚政治代表与强大的银行和跨国公司结合:熔化和混同,侵入与腐
败。我们正深受其害。在世界范围内,我们看到了许多政府,不管是来自左翼与来自
右翼,不管是还是不是民主选举产生的,最终都为了极少数人的利益而屈从于全球
化进程。如今,压倒一切的口号是:在自由市场和民主中成长。在那里,大型企业为
了赚钱和赚更多的钱进行着残酷的竞争。

文化是尚未被这些力量完全征服的重要领域。在我们的地球上,有 200 个民族


国家在上述那个看得见的经济和政治领域玩着这种把戏,并且将消费和机器人化的
单一化文化强加在人们头上。跨国公司们控制着大众媒体,并通过它们做着刻意和
不正当的宣传。但是,我们有 1 万种不同的文化在为不消失而斗争(也许其中半数
已经像数万甚至数百万种动植物种类一样被宣布灭绝)。如今,流行的一体化文化
被强加给我们,它如同一种操纵大脑和情感的战争。我们悲哀地看到,宗教原教旨
主义者正用暴力反抗生计垄断,但真正和适当的生计不是靠更多的战争创造的。如
今摧毁人民和环境的全面垄断是一场由武器和神话支持的祟尚金钱的战争。

我们被大量的神话、武器和金钱包围着,它们摧毁了我们自己和自然界。我们这一代
及后代面临的主要挑战是揭露它们的虚伪。更好的做法是:恢复生活的再生过程,
实践替代这些束缚的方式。我们的确在西雅图、布拉格、达沃斯、尼斯进行着战斗,我
们同样促成了一些重大事件的发生,比如:带面具的萨帕塔主义者发布宣言并惊动
了墨西哥国会的政治家们、在阿雷格里港举行重大集会活动等。它们是全球许多为创
造希望、生活和共同繁育所进行的较小型斗争的集中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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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文化是人们的内在力和不可被压制的表达使生活高贵的价值观的自由。
它是个人的,也是集体的。它是精神的,也是艺术的。它是仪式和献祭。它是与大自
然和环境的交融。它是一种交流的规范,这种规范提供身份、安全和可持续性。身份
维护根基,安全维护身体,可持续性维护尊严。
对我们所有人而言,决定性的斗争是达到真理:人类不仅仅是一种有形的存在,
它是连接过去的未来,是一种尚未完成的承诺周期。承诺是一个混合着欢乐与爱、汗
水和血泪的词语,一个意味着交往和奉献的词语,一个意味着希望、推动、信用和凝
聚力的词语。
现在的一代人面临着用新的生活符号更新文化的词汇和语言的挑战,为的是解
放如今不幸被商品改变了的价值观。一个被滥用的市场正在将金钱、工作、土地、环境
和民间传说当作商品进行交易,而不尊重这些价值的深层含义。一个全球主导的政
治体制正在用抽象的数据操纵着代表性,玩着多数与少数的荒唐游戏。文化是一种
符号和定性的力量:使人类从已经成为当今沉重束缚的象征符号中解放出来。我们
必须蔑视神话、权力和金钱。真理、平和的谦卑和有活力的交流会解放我们。让我们找
到它们的适当的文化表达方式。

墨西哥城,2001 年 5 月 24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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