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翻译

那么，于丹比较火最大原意之一就是于丹。很明显的就是她很聪明，而对我来说，

我只能佩服她这么自如的对古代汉语，好像背了古文全集。她的性别也很重要。男人对女

人的大权好像是儒家理论的一个独特状态，也许说父权制是儒家的“Achilles Heel”(致命弱

点)。为了反正有些现代理论家争辩儒家能非改变核心价值观包括现代性别平等主义。但

，最好反正儒家辨明父权制的争辩，也许是以为优秀女的知识分子表现了对儒家的观点很

认真。于丹能填补那位置。不但，这还不能说明于丹对老百姓的知名度，这样的人不担忧

这类理论问题。我猜就是她性格力量。拥有魅惑力和道德，古代儒家的叫“德”或者“道德力

量”，和信自己说的话。对西方人来看，最近的相比就是一位宗教传道者热情地谈论圣经

对现代生活的意义。公平起见于丹有些重要的不同。和热情传道者不同，于丹不会用十八

层地狱来恐吓不同意的人。还有，她比较折中主义的参考表现一个宗教传道者一般没有的

开阔思维。在书里包括不同宗教和理论的参考：道家，圣经，黑格尔，等。和美国比较，

这件事像葛培理牧师将佛教，伊斯兰教，儒家，和马克思主义的概念用于布道里。不出所

料，于丹不是辩护儒教作为个宗教。她避免了先验主张，但也不是明确的拒绝儒家作为一

个伦理与政治系统不能和多元化的宗教基础不能兼容。这是我喜欢的观点（而不是为了捍

卫佛教和基督教这类的宗教，儒家需要个很强形上基础的观点）。从这角度来看，我们比

较能支持于丹。

2. 总结

Bell对于丹将儒家非政治化的反正有几个主要观点。Bell讲了于丹谈政治性的每一

段时，政治性内容被剥蚀。首先Bell举了个例子说孔子排列政府三个最大的责任是，掌握

人民的信任，人民丰衣足食，然后国防实力。于丹把孔子的话翻译成现代汉语时她明显的
暗示关于人民的信任，孔子的意思是看中各个人内心快乐。但于丹没有具体地谈政府该怎

么支持人民。我们怎么证明人民提高的快乐会导致他们对政府的信任也会提高？Bell争辩

着于丹解释的有点道家性而没有孔子原来主要的意义。实际上要真的保持孔子政治观点，

于丹应该批评现代中国的腐败。孔子前调了通过政治领导的道德才能启发人民仿行。但在

中国黄金时段电视上，传播这样的观点肯定行不通。为了对个更大的观众传道，于丹失了

孔子他自己的政治观。

Bell也争辩了于丹唯一的动力不一定只是政治谨慎，也许她对道家的信仰。Bell再

举了个例子谈论语最长的一段。孔子和四个学生谈理想，一个人回答，下一人的回答更更

谦逊。最后曾皙回答了说他的理想就是和朋友们享受美好的一天。孔子说了这个回答是最

好的，但于丹又歪曲了孔子核心观点。于丹从道家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提出了“独与天地精

神”来解释孔子对曾皙的同意。Bell觉得看语境的话，谈个人快乐，与自然和谐相处，和

个人对宇宙的接触没有道理。这一段的主要意义是政治承诺。孔子要强调政治承诺不限于

治理国家，而包括在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总结时Bell说了于丹对孔子的解释又是保守又是自满的，支持现状。最后Bell用了

一个英文俗语“孔夫子在坟墓里翻身”，意思就是于丹这样歪曲孔子的话严格到会让孔子尸

体动。

3. 文章

回到第一节课我们辩论于丹谈所谓的“灰色孔子”。谈灰色时，于丹说了“灰色也只有

在和其它色彩搭配时，才能显示他的普适性，显示它的高贵和纯粹。因此灰色的孔子必须

连接多彩的世界”也说了“没有普适性，也就没有生命力”（于丹 2）。于丹在这本书最初的

一端已经说明了她谈这样的朴素而“灰色”孔子最大的原因就是在现代社会上保持孔子的“生

命力。”在Bell几个最大的批评中，说了一句“她（于丹）该更明显的解释他不仅是翻译孔
子的话成现代汉语而是改变了孔子的话”（Bell 167）。我不是孔夫子或者古文专家所以不

能反证“（于丹）改变了孔子的话”这句，但我不同意“该更明显的解释”这一句。灰色孔子

是一种更有塑性的孔子，不一定靠着本义，而不管是怎么翻译解释只是将他的话用于我们

生活中。我们一课谈灰色的意义时，我回答说“其实我是色盲的，所以对我来说全都是灰

色”。这句话有点荒谬，我肯定能看得见不同颜色，只有些颜色比较难分别。换一句说，

我能看得见的色彩可能和其他人看的色彩不一定是完全一样的。Bell批评了于丹只谈了论

语支持她观点的那些部分，但为什么不要这么做？我举个例子，一般来说信仰基督教的人

不会从字面上看圣经。信全本的话，不会信生物进化，同性恋的遗传因子，和地球是圆的

事实。这三件事现代科学都能证明。只有最保守的基督徒是这么想的。从字面来看孔子也

能导致这类的思维。

Bell他自己提出了论语13.18：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攮羊，而子证之。’

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意思就是做父亲的替儿子隐瞒，做儿子的替父亲隐瞒。从字面来看这句说的是，一个家人

犯罪不管罪行的严重性，要隐瞒家人的罪行。这样的行为是好的呢？并不是，也不是孔子

的意思吧。但这么仔细地分析语言我们不管是从字面来看或者从广的解释来看都会导致歪

曲作者的本义。这不限于读圣经和论语，也包括看于丹。于丹的解释肯定有道家的影响，

害怕政府反应的影响，也许能有于丹教养的影响。

我们读于丹的灰色孔子时，肯定不是看论语的完美翻译，就是看于丹的解释。这就

是灰色孔子的本质。要把古代汉语翻译成英语并没有相对翻译，太抽象。真正的理解古文

必须中文语境，历史知识，和其他人谈论的经历才能掌握一句话的意义。翻译成现代汉语
也没有相对翻译吧。只能猜出古文的本质，但不能用现代汉语来给每一句古文个正确的翻

译。

Bell对于丹的批评不能算是错的。他对孔子的解释和于丹是不一样的。我和他们俩

的解释也是不一样的。最重要的是我自己的解释会导致自己的好处与快乐。我觉得从字面

来看于丹的中国人民不一定能提高自己生活水平。但是如果于丹谈的灰色孔子的本质能启

发他们思考自己的生活情况，思考社会，政府，甚至宇宙，出发自己对世界的观点，这样

会导致生活水平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