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年第 4 期 淮南师范学院学报 No.

4 ， 2012
第 14 卷（总第 74 期） JOURNAL OF HUAINAN NORMAL UNIVERSITY General No. 74, Vol.14

教师职业倦怠问题研究综述
代桂兰
（安徽机械工业学校，安徽 淮南 232001）

[摘 要 ] 职业倦怠表现为情绪、态度和行为的衰退状态，直接导致出现情绪衰竭、去人性化和低成
就感。 职业倦怠现象的出现，对教师的身心健康、学生的发展都会产生重大的影响，也使新课程改革面
临着巨大的挑战。教师职业倦怠作为一种社会现象，从目前的研究结果看，呈现出一定的地域差异。立足
于已有的研究成果，试图对此做一综述，为研究我国教师的职业倦怠状况、提高教师的职业生活质量、提
高教育教学质量、促进新课改的实施等提供参考。
[关键词] 教师；职业倦怠；研究
[中图分类号 ] G451.2 [文献标识码 ] A [文章编号 ] 1009-9530（2012）04-0117-04

目前我国的教师群体中有的人面临着较大的 和行为系统发生变化的反应过程；佩内斯和阿诺森
心理压力，显现出明显的职业倦怠症状。①这不但影 （Pines & Aronson ，1988）把工作倦怠定义为情感的
响到教师正常的教育教学工作，还影响到教师本人 长期投入导致人的身体上、情感上、心理上耗竭的
的身心健康，甚至还会对学生的身心健康造成消极 状态。 ②法伯（Farber ，1991）把工作倦怠定义为一种
的影响。 与工作有关的综合症，它来自于个体对付出和所得
一、教师职业倦怠概念的界定 严重失衡的认识。③社会历史观点认为，倦怠不仅是
倦怠一词始见于美国作家格林尼的小说《一个 个人的特征，也是社会面貌在个体心理特征上的一
倦怠的案例》（1961）。此后，“倦怠”这个词进入了美 种反应。 ④强调当社会条件不能提供一个有助于与
国大众的词汇。 心理学研究中，“职业倦怠”最早由 人联系的情境时，要保持服务工作的投入是很困难的。
美 国 临 床 心 理 学 家 费 登 伯 格 （Freudenberger ，J.H. ） 早期的研究较多关注服务行业员工的情绪衰
提出（1974），用来特指从事助人职业的工作者由于 竭。 随着社会竞争的日趋激烈，人们开始发现工作
工作的要求，需要持续的情感付出，在人际互动过 倦怠不只是一个研究领域的问题，而是每个人都要
程中，各种矛盾冲突引起的挫折感加剧，最终导致 遇到的问题，甚至是整个社会必然面临的问题。 随
在情绪、情感和行为等方面的身心耗竭状态。因此， 着 1980 年第一届国际职业倦怠研讨会的召开和研
早期的研究中通常采用“工作倦怠”的提法，并将其 究的进展，工作倦怠的范围被修正扩大，适用于更
定义为从事助人行业的工作者无法应付外界超出 广的职业范围，“职业倦怠”成为一个专业名词。 20
个人能量和资源的过度要求，而产生的生理、心智、 世纪 90 年代， 职业倦怠的研究范围从服务行业逐
情绪情感、行为等方面的身心耗竭状态。 渐扩展到教育业、技术业和培训业；从美国迅速向
在过去的近 40 年里， 有关工作倦怠的研究迅 欧洲乃至亚洲国家辐射—— —职业倦怠已成为全球
速发展。赫伯特（Hiebert ，1988）、拉扎洛斯和福克曼 性、多职业领域研究的焦点课题。
（Lazarus & Folkman ，1984）把工作倦怠定义为人们 在对职业倦怠所下的定义中，被后续研究引用
意识到外界的要求超出其承受力而引起生理、心理 最为广泛的是玛勒诗和杰克逊（Maslach&Jackson ，

[ 收稿日期 ] 2012-05-17
[ 作者简介 ] 代桂兰（1962- ），女，安徽机械工业学校讲师。

① 王加棉：《辽宁省中小学教师心理健康状况的检测报告》，《辽宁教育》2000 年第 9 期，第 23~25 页。

② 张勇、于跃：《中小学教师工作倦怠的成因及其预防策略》，《教育探索》2002 年第 11 期，第 96~8 页。
③ 王晓春、甘怡群：《国外关于工作倦怠研究的现状述评》，《心理科学进展》2003 年第 5 期，第 567~572 页。
④Sarason ，S.B.Schooling in America ：Scapegoat and Salvation. New York ：Free Press ， 1983 ， v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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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1986） 的定义：“职业倦怠是在以人为服务对 （3）心理损害特别是指向自我的强烈消极情绪；（4）

象的职业领域中， 个体所表现出来的一种情绪耗 组织无效能感。 ⑤许燕根据对中国职业者职业倦怠
竭、去人性化和个人成就感降低的症状。 ”①这一定 的调查研究，归纳出职业倦怠症的六大特征：⑥生理
义把倦怠描述为一种身体、 情感和精神的枯竭状 耗竭、才智枯竭、情绪衰竭、价值衰落、去人性化、攻
态，特征是身体的损耗和持续疲劳、无助感和绝望 击行为。
感、 消极的自我概念以及对工作和生命的消极态 三、职业倦怠的理论
度。他们提出了倦怠的三个维度：情感枯竭、去个性 （一）职业倦怠的临床观点
化、个人成就感降低。另外，玛勒诗还将倦怠限定在 费登伯格是用临床的方法来理解倦怠，他侧重
从事人际服务的行业上，即那些主要与人打交道的 于倦怠描述过程中的病因、症状、临床过程及治疗
职业而不是以物或信息作为工作对象的人。 建议。 他把倦怠理论放在广泛的社会情境中，认为
随着研究的进展，研究者也提出了对职业倦怠 职业人价值观的变动是由于他们对生活目标的不
的其他定义，但基本上也是从上述三个方面进行描 确定，而这又为倦怠的产生创造了条件。
述。②因此，玛勒诗和杰克逊的定义实际上在大部分 （二）职业倦怠的社会心理学观点
研究中得到了认同。 玛勒诗和佩内斯是观职业倦怠的社会心理学
由于学校中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摩擦事件，人们 观点的代表人物。玛勒诗强调情绪耗竭与工作者紧
开始探讨有关教师职业行为的问题。 1979 年，美国 张工作是分开的，认为压力将导致更多人员退缩。⑦
国家教育协会（NEA ）主席 Willard McGuire 首次提 他们使用问卷及调查方法，确立了倦怠的三个主要
到教师职业倦怠的现象， 同年 NEA 把教师职业倦怠 特征：情绪耗竭、性格解体、缺乏个人成就感。
作为当年年会的研究主题，职业倦怠研究开始延伸 （三）职业倦怠的组织观点
到教育领域，成为研究的重点。 比尼（Byrne.B.M ）认为 此观点的代表人物是奎内思（Cherniss ）。 玛勒
“教师职业倦怠是指教师由于不能顺利应对工作压 诗与佩内斯的研究倾向于倦怠的个体研究，奎内思
力时而体验到的一种极端反应，是教师在长期压力 则倾向于从工作环境方面来研究。奎内思及同事的
体验下所产生的情绪、态度和行为的衰竭状态”。 ③ 研究主要集中在“公共服务职业”方面，不同意费登
综述有关资料发现，国内外在进行教师职业倦 伯格的倦怠是一种过多卷入的疾病的看法，认为倦
怠的研究时基本上没有对“教师职业倦怠”作明确 怠是在工作中失去卷入的结果。 因此，他主张要增
的定义，因此现在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概念。 不过大 加抗倦怠的潜力。
部分研究者认为，教师职业倦怠是教师个体因不能 （四）倦怠研究的社会与历史观点
及时有效地缓解教育教学工作中的压力或妥善处 萨 若 森 （Sarason ）认 为 “倦 怠 不 仅 是 个 人 的 特
理工作中的各种挫折而体验到的一种身心疲惫枯 征，也是社会面貌在个体心理特征上的一种反映”。 ⑧
竭的情感状态，④其典型症状是工作满意度低、工作 强调，社会及经济条件对倦怠的产生有着强烈的影
热情和兴趣的降低或丧失及情感的疏离和冷漠。 响，当社会条件不能提供一个有助于与人联系的情
二、职业倦怠的特征 境时，要保持服务工作的投入是很困难的。因此，社
虽然各种职业倦怠的定义在范围、维度和表述 会条件要提供各种可能以促进助人职业的发展。
的简洁性上有所差异，但是大多数研究者认为职业 综上所述，临床观点的研究者侧重于对职业倦
倦怠者通常具有以下几个特征：（1） 身体和情绪的 怠症状、起因等的描述和解释；社会心理学观点的
耗竭；（2）社会失调行为尤其是对工作对象的疏离； 研究者注重探究职业倦怠的具体特征，强调研究方

① Maslach ，C. （1982 ）.Understanding Burnout ：Definitional issues in analyzing a complex phenomenon. In
Paine W S ed. Job stress and burnout Beverly hills. CA ：Sage. 29-40 。
② 王晓春、甘怡群：《国外关于工作倦怠 研 究 的 现 状 述 评 》，《心 理 科 学 进 展 》2003 年 第 5 期 ，第 567~572
页。
③ Byrne.B.M.The Maslach Burnout Inventory ：Testing for Factorial Validity and Invariance Across
Elementary Intermediate and Secondary Teachers.Journal ofOccupational and Organizational Psychology ：
1993 ，66 （3 ）：197-212 。
④ 蓝秀华：《教师的职业压力和职业倦怠》，《江西教育科研》2003 年第 5 期，第 23~25 页。
⑤ Cedoline ，A.J. （1982 ）.Job burnout in public education ：symptoms ， causes ， and survival skills. Teachers
College ，Columbia University 。
⑥ 戴丽丽：《城市高中教师职业倦怠的实证研究—— —以北京、上海和西安高中教师为例》，华东师范大学
2006 年硕士论文，第 5~7 页。
⑦Maslach C. & Jackson S.E.Burnout in Health Profession ：a Social Psychological Analysis. In ：G.S.Sander &
J.Suls （eds ）.Social Psychology of Health and Illness. Hillsdale ，NJ ：Erlbaum ，1982 ：227-251 。
⑧Sarason ，S. B. Schooling in America ：Scapegoat and Salvation. New York ：Free Press ， 1983 ：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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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实证性和科学性；组织观点的研究者侧重探讨 MBI 情绪衰竭分量表存在很高的正相关。 但是 BM

导致职业倦怠的原因；社会历史观点的研究者注重 所测量的职业倦怠是单维的，研究者更多的是把它
分析职业倦怠的影响因素。他们尽管研究的角度不 作为心理紧张的指数。 而 MBI 量表的各分量表的
一，出发点不同，但都强调倦怠会导致个体生理、心 内部一致性较高，重测信度好，与工作满意度、抑郁
理、情感等方面的变化。 和焦虑等量表的区分度较好，适用于人际服务类工
四、教师职业倦怠的测量 作人员。 因此，国内外很多研究者一般采用 MBI 量
（一）玛勒诗倦怠量表（MBI ） 表对教师职业倦怠的情况进行测量。
20 世纪 80 年代早期，经验研究开始描述倦怠 五、教师职业倦怠的归因研究
的发展过程； 人们得以更多地认识教师职业倦怠， 各国研究人员对引起教师职业倦怠的因素进
主要是借助于 玛 勒 诗 倦 怠 量 表 （MBI ）进 行 的 大 量 行了广泛的研究，但由于不同的学者关注的问题存
研究。 该量表由玛勒诗和杰克逊于 1981 年首先提 在着差异，采用的研究方法也不同，因此最终的结
出，广泛应用于人际服务领域，1996 年的修订扩大 论也各不相同。
了适用范围。 MBI 包括三个维度，即情绪衰竭、去人 （一）社会因素
性化和个人成就感降低。 MBI 有三个版本，分别适 教师肩负着社会希望的同时，也承受着巨大压
应于不同的人群： 最初的 MBI 为研究服务性行业 力， 这使得教师隐藏真实的内心感受以维持形象，
设计，称为 MBI —服务行业版（MBI — HSS ）；第二代 造成心理的疲劳与衰竭，导致教师职业倦怠。 研究
MBI 称为 MBI—教师版（MBI—ES）；第三代 MBI 称 表明，社会支持的缺乏与倦怠密切相关；②社会支持
为 MBI —通用版（MBI-GS ）。 服务版和教师版各有 系统可使个体减轻压力，延缓倦怠感的产生；③来源
22 个项目，通用版有 16 个项目。 量表项目均以陈 于学生和学校领导的支持，以及情感性的支持对降
述句式呈现， 都在从 0 到 6 的七点频率评定打分， 低教师的职业倦怠水平更为有效； ④同事的支持比
“0”代表“从不”、“6”代表“每天”。 在情绪衰竭和去 学校领导的支持更为重要。 ⑤
人性化维度上，个体的得分越高，表示情绪衰竭和 （二）组织因素
去人性化程度越高，相应的倦怠体验就越高；反之 Schwab （1982）与 Byrne （1992）认为，在组织方
相应的倦怠体验就越低。在个人成就感维度上的得 面，影响教师职业倦怠的显著因素是角色冲突与角
分越高，表示个人成就感越高，相应的倦怠体验越 色模糊。当教师面对冲突情景而又被期待做出角色
低；反之相应的倦怠体验就越高。 MBI 应用非常广 行为时，就会出现角色冲突；角色模糊则是指教师
泛，被称为测量职业倦怠的“黄金准则”，①其信度和 由于对其职业的权利、义务、责任等出现认知上的
效度具有跨文化的一致性。 偏差而产生一种不能胜任感。教师的角色冲突与角
（二） BM 职业倦怠问卷 色模糊极易引起倦怠。教育制度和各种教育规范的
BM 量表是由佩内斯和阿诺森（1988）制定，最 制定的滞后性、管理体制和激励机制与教师本身的
初 称 作 厌 倦 量 表 ，包 括 了 21 个 项 目 ，从 “从 不 ”到 特点和需要之间的不和谐性等造成的教师工作负
“总是”采用利克特 7 分制记分，最后总分作为职业 担，也容易产生教师的职业倦怠。⑥在教学中教师有
倦怠的得分，因此 BM 量表将职业倦怠看作是一维 更大的自由度与更多的自主权、 能够参与学校决
的结构。 与 MBI 不同的是，BM 不仅仅是特指工作， 策、对教师教学能够赏罚分明力求公正等，教师的
而是包括生活的各个方面。在几个样本中均进行了 倦怠感会降低许多。 ⑦
标准化，作者也报告了可接受的内在一致性信度和 （三）个人因素
T 检验效度。 个人因素一般又分人口统计学上的变量和人
许多研究者对不同职业的工作人员、大学生以 格特性两个方面，有许多的研究表明，这两个方面
及家庭主妇等非职业群体进行测量后发现，BM 与 也会对教师的职业倦怠产生影响。

①王晓春、甘怡群：《国外关于工作倦怠研究的现状述评》，《心理科学进展》2003 年第 5 期，第 567~572 页。

② 李永鑫：《工作倦怠及其测量》，《心理科学》2003 年第 3 期，第 556~557 页。
③Esther R.Creenglass ，Ronald J.Burke ，Roman Konarski ，The Impact of Social Support on the Development
of Burnout in Teacher ：Examination of aModel ，Work & Press ，1997. （11 ）：267-278 。
④ 王芳、许燕：《中小学教师职业枯竭状况及其与社会支持的关系 》，《心理学报》2004 年第 5 期，第 568~
574 页。
⑤ 唐芳贵：《国外教师职业倦怠研究述评》，《哈尔滨学院学报》2005 年第 7 期，第 97~100 页。
⑥ 朱晓颖：《教师职业倦怠问题研究综述》，《江西教育科研》2006 年第 10 期，第 17~19 页。
⑦R. L. Schwab. Teacher Stress and Burnout.Handbook of Research on Teacher Education.Sikulan Editor ，
Macmillan ，1996 ：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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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统计学变量重要涉及到性别、年龄、教龄、 早就涉及到了相关的研究，但没有明确提出教师职
婚姻状况和受教育程度等。 赵玉芳等人 ①（2003）的 业倦怠这样一个概念，而主要以教师发展阶段研究
研究表明，教龄在 6-10 年是教师职业倦怠状况最 为背景， 把教师职业倦怠作为教师发展的阶段之
严重的阶段； 职称是影响教师工作倦怠的重要因 一，动态地考察教师职业倦怠期的转变、形成及主
素，没有发现性别、是否重点学校以及是否班主任 要表现，既没有对教师职业倦怠做清晰的界定和分
会对教师职业倦怠产生显著影响。 李超平等人 ②研 析，也没有对此现象进行深入的探讨。 而近年来心
究发现，职位层次、年龄和教育程度对组织公平和 理学关于教师职业倦怠的研究恰恰弥补了这种不
职业倦怠有影响；同时，组织公平还会影响职业倦 足，针对教师职业倦怠这种现象产生，对教师职业
怠。 在控制了人口统计学变量后，组织公平对职业 倦怠进行了严格的界定， 编制了有效的测量量表，
倦怠有较强的预测作用。这种结论上的差异可能与 使职业倦怠问题的阐述具有科学性和可行性，但不
研究者关注的问题、采用的测量工具以及被试样本 足之处在于它仅仅把教师职业倦怠作为一种单独
的不同有关。 的现象加以界定和解释，而没有从整体上加以把握。
人格特征主要涉及到个体的自尊、 内外控、A
型人格和效能感等因素。有研究表明，③教师的教学 参 考 文 献
效能感越低，特别 是 一 般 教 学 效 能 感 越 低 ，职 业
倦怠的程度越重； 具有明显 A 型行为的教师比其 [1]叶澜，白益民，王 ，陶志琼.教师角色与教师发展
他教师显示出更多的神经官能症和由压力引起的 新探 [M].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1
身体疾病，A 型行为与职业倦怠之间存在着显著的 [2]孙红.职业倦怠 [M].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
正相关； 自尊是职业倦怠的一个显著的预示变量， [3] 金忠明 . 教师，走出职业倦怠的误区 [M]. 上海：华
低自尊者在工作中感情比较脆弱，更易体验到低成 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
就感。 [4] 辛星 . 上海市小学教师职业 倦 怠 现 状 调 查 及 思
综上所述，教师职业倦怠的产生和发展，并不 考———以对上海市 365 名小学教师的调查研究
是一种偶然的结果， 而是在社会的发展过程中，在 为例 [D]. 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05
个人、组织以及社会环境等因素综合作用下而产生 [5] 郭成，阴山燕，张冀 . 中国近二十年来教师人格研
的一种生理心理上的综合性症状。 由此可见，教师 究述评 [J]. 心理科学，2005，28（4）：937-940
产生职业倦怠的原因是复杂多样的，是多种因素综 [6] 卢秋玲 . 现阶段中小学教师心理问题成因与对策
合作用的结果。 [J].赣南师院学报，2001，（4）：81-84
纵观国内外关于教师职业倦怠的研究，主要是 [7]李江霞.国外教师职业倦怠理论对我国的启示 [J].
从教育学和心理学两个角度进行探讨。教育学在较 教育科学，2003，（1）：62-64

Teachers job burnout study of the customary

DAI Gui-lan

Abstract: Job burnout performance for emotions ， attitudes and behavior of the decline of the
condition ， directly lead to emotional exhaustion ，to human nature and low sense of accomplishment. The
phenomenon of the job burnout ，to teacher's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tudents
will have a significant effect ，also make the new curriculum reform faces a huge challenge. Teachers'
occupational tiredness ，as a social phenomenon ，from the current research results look ，has a certain regional
differences. This paper based on the existing research results ，try to do a review for the study of teachers in
our country weary condition ， improve teachers' professional life quality ，improve education quality of
teaching ，to promote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new curriculum ，to provide the reference.
Key words: teachers ；job burnout ；research

① 赵玉芳、 毕重增：《中学教师职业倦怠状况及影响因素的研究》，《心理发展与教育》2003 年第 1 期，第

80~84 期。
② 李超平、时勘：《分配公平与程序公平对工作倦怠的影响》，《心理学报》2003 年第 5 期，第 677~684 页。
③ 刘晓明：《职业压力、 教学效能感与中小学教师职业倦怠的关系》，《心理发展与教育》2004 年第 2 期，
第 56~61 页。